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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起义”=主教扎

 胡博士paro背景,匈扎,主教扎,不相信自己的耐性(。写不长,尝试自我鞭策,反正结尾写完了,部分捏他自胡博士。



——



比姆贝尔哼哧哼哧地打着响鼻,它的前爪刨着冻得硬邦邦的土壤,Mozart向它打了个招呼,可这条小母狗像是忘了主人的声音,仍旧不知疲倦地执着爪下浅浅的坑洞。没法儿,Mozart只好双手将它抱到一旁,而比姆贝尔绕着Mozart的小腿,棕白的尾巴时不时地晃打着它们。

“嘘嘘。”

Mozart只好蹲下身,他先是抱着他心爱的猎狐小母狗亲吻了一次两次,平息了它奇妙、不知原因的躁动后,他双手扒弄着比姆贝尔刚刚奋力抓刨的地方,好在土壤已有松动的痕迹,想挖出来什么并不是件难事。这给了Mozart一个警醒,他下次再藏什么,应该找个不会轻易被野兽挖掘的地方。前不久他才在这儿埋下一个装着怀表的木盒,不知怎么回事,比姆贝尔像是循着某种危机带着Mozart找到了这儿。

“没错吧?好了,我将它收起来,没人能找到的。”

在如何妥善保存它这个问题上,他曾考虑把它交付给父亲或是姐姐收藏保管,但在作出种种假设之后,Mozart怀疑当他的怀表落入亲人们之手,他便没法儿自由地将它要回来,至于其中理由,和如何说服父亲和姐姐认识到它的重要性一样的麻烦。Mozart不愿将它贴身收藏,怀表里总有一个声音引诱着他打开它,甚至于当他栖息在睡梦中,这怀表也令他不得安生。他会梦见几刻钟前他亲笔写下的音符,它们掰开工整的线条,奋力地从纸谱上爬出来。它们列队,像是听从某种号令,整齐划一地向趴在谱子上的自己的耳朵行进。Mozart总在领头的谱号爬上肩的那一瞬间,打了个哆嗦,挣扎着醒了过来。

又是一场噩梦,黏糊糊的冷汗浸湿睡袍,Mozart咬牙切齿地抓着枕旁的怀表恨不得将它砸出窗外,Amadeus按住了他的手腕,准确来说,是他一直抓着的羽毛笔,笔尖抵着Mozart的手腕静脉,他摇了摇头,又埋头在纸谱上簌簌作响。

铅云厚重,乌灰的一片自翁特峰连绵压境。银制长链勾挂在Mozart的指间,怀表轻轻悬荡。他赤脚,地上的寒气像是捉住了一团火热的生命,争先恐后地钻进Mozart的脚底,Amadeus趴伏在床边,时不时抬起头看着如一尊雕像杵在窗台边的Mozart,他抓着笔的手微微用劲,在纸面上写下刺骨的寒冷。

乌云并未落在Mozart的眼眸中,Amadeus在寒冷之后的几个小节写上冬日壁炉里噼啪作响的燃烧着的木柴。Leopold要求Mozart天一亮便前往大主教宫先为先前种种无礼之举请求宽恕,并在之后邀请Colloredo能前往慕尼黑听赏预计在狂欢节演出的《假园丁》,Mozart无所谓Colloredo会不会应下这场邀约,主教大人总是被诸多事务烦扰缠身,再加之他还不乐意看见自己这么一个特立独行,不习秩序惯了的乐师,既然在父亲的面前妥协答应了他的嘱托,Mozart张开双臂,似是要怀抱住放眼所及的萨尔茨堡。

“看吧,Amadeus,写吧,我们将启程,再一次会会这位傲慢的亲王大主教!”

蜷缩在壁炉旁的比姆贝尔发出咕哝的一声,翻了个面,继续酣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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