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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扎】【刺客信条AU】 为了又一个黎明 萨莫萨

刺客信条背景AU的一段语C记录。


*预警:文字表现形式为语C。


刺客莫/圣殿萨设定,梗来源于云实,一个非常美好的画面。



Antonio Salieri:云实

Wolfgang Amadeus Mozat:烟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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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踩上屋檐老旧的砖瓦上身形一个踉跄,双臂张扬地挥舞了几下才没后仰倒载下去,身后卫兵紧追不舍的喧哗和刀剑相撞的杂声乱糟糟地拥在一起,拖拖踏踏在几条街道之外。蒙在月色下的圣斯特凡大教堂如侧卧在木椅上阖眸小憩的少女,明亮皎洁的暖黄色宝石垂于教堂塔尖一旁,振翅绕塔顶旋回的燕隼忠诚地扮演着它守护者的角色,撇去不远处屋上的瓦块细微的颠簸声响,仅仅站在这里抬头仰望着她就足够了,但很明显躲藏在数米开外阴影下的来人只等自己疏于防备便会一跃而起扑过来,双手背于身后,故意留给他这样的暗示,食指勾了勾示意跟踪的家伙别走岔了路,长筒靴跟轻快地跃过狭窄的街道一路闯向坐落在老街里的教堂前。从屋顶直接跳过去在落下去之前抓住墙面的凸起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多给他一些时间,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却能给这场追逐带来更多的乐趣——“您要跟上来,可别爬到一半就腿软了哦!”就当是酒鬼半夜的喧哗吧,将挑衅借着夜风送出去,拍拍手,寻了一处不算简单的路径爬向教堂的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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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被对方发现,那就干脆从阴影中走出直面追上——过度的自信只会带来厄运,年轻的刺客似乎并未了解这一点,轻佻笑着甚至放缓了几刻步伐挑衅自己追上他,一个危险的错误。自己的从属们依旧挣扎在几条街之外的距离,除了模糊噪音毫无帮助,只能依靠自己。握紧剑柄向前追去,老教堂在月光下依旧沉默。不知为何刺客们似乎都对教堂有种结症,背离主却又接近祂的殿堂。这是亵渎。没有直接追随对方从教堂不平砖石的帮助上爬上,而是选择利用边上楼边堆积的箱子先爬上楼再跳上教堂顶——稍微绕了一点远路,但还是要比纯粹的攀爬更快,还给了自己几秒钟的时间来确认彼此间相对的位置。朝着塔楼攀爬或许在平时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当然不介意以命相博从塔尖一跃而下躲开追兵,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您最好选择自己从上面爬下来,莫扎特阁下,虽然我也并不介意把您射下来。您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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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来他与早被自己甩在狭长巷道里的卫兵们不同,他紧紧握着剑柄,保持着随时都要砍上来的姿态,分出些许注意力用双眸丈量彼此的距离,琢磨着曲折而上,灵活的变换角度应该不会向他警告的那样,被箭矢射中跌向地面,“我是为了自己而爬向塔尖,您能看见教堂顶端的十字架吗?您能想象出我小心翼翼站在那儿,张开双臂拥抱着旋回振翅的燕隼吗?”用着他能听到的声响嘟囔的同时,皎洁的月夜下流动着的风声钻过身后的披风,时不时地向他抛去一眼继而专心踩上玻璃窗的铁制框条,“我很喜欢这儿,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住在这附近,您平时在做什么!教导那些像呆头鹅一样乱窜的士兵如何追捕像我这样的刺客吗?听起来就像是工厂里的工头,您不会觉得无聊吗?”手掌按在露台的大理石雕纹栏杆上,脚尖踩着墙面一个用力弯腰翻了进去,弯腰掸了掸绒裤上的落灰,抬脚踩在露台边沿相间的雕饰上,一手抵着腰,另一只手向他挥了挥,“我可不是靶子——比起让我爬下来,您怎么就不追着我爬上来?啊!果然还是会腿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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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并未如自己威胁的那样射出,而是依旧沉默且不带威胁的待在箭袋中,等待被使用。收到的命令是活捉,用这句话来试图解释此刻的不作为——没人能活过这样的坠落,即使是刺客们也不行。抬头是明亮月光中铁质十字架下的阴影,正对着光的刺客灵活上爬,彩绘玻璃在此刻暗淡无光,教堂依旧在沉睡【您或许会发现这是您仅有的选项,掉下来,或者自己下来,而选择的权利已经交由到您的手上,希望您能做出明智的决定。如果您是个守法市民,那么您当然能住在这附近,不过可惜的是您的选择导致了您必须永远逃离,因为您的存在就是对此地居民的一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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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睛意识到他刚刚的威胁踌躇于语言上,而不会再进一步,这就意味着他不会阻碍自己爬上塔顶,甚至不会再多做什么。与其说他是一个想要追捕猎物的圣殿骑士,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个看客,忽略掉他的武器和他苍白的威胁,近在咫尺的十字雕饰触手可及,明明还要踩上一块又一块的彩绘玻璃才会到达自己想要的终点。“仅有的选项?主导权属于过您吗?何时摆在我面前的青砖由您铺就了?好像没有过。”确定了尾音余长的笑声将乘着风在他的周遭打转,将他絮絮叨叨、听起来只是夸大刺客威胁的罪状词扔在身后,手脚轻快地抓着彩绘玻璃凸起的边框向上,直到身体拥抱着塔顶的十字架。“您真不来吗?只等着我从您的面前如一只断了翅的鸟儿直直坠下,您是这样的打算吗?我还以为您会想着主动抓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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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会下来,不过是这样那样的方式罢了。夜晚不会永久遮盖您,晨曦的光芒迟早会暴露您的位置——只需等待】斜靠在砖石稳固的墙面之上,夜风吹起斗篷带来衣料柔软声响,在教堂顶上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几点橙红火光驱散黑暗,除此之外就是如水的月光,她潜入街道,她为金色的维也纳镀上银光,庇护也是指引,现在她也照在上方刺客的脸上,金发上戴上一层银辉——夜晚属于罪恶勾当,属于违法逃离,属于不见光的生物,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刺客在夜间行走。轻狂,傲慢,一个受到误导的年轻人,甚至无法看清自己做了些什么,从孩童起就被从主的道路上偷走,生活比起真正的世界更像是一个游戏,因此罪恶也不过幻象,道德比起公正更为他自己的利益所服务。之前自己下属凌乱的脚步声消散了,似乎是放弃了寻找走向其它方向——只消初晨的光芒点亮,他的位置就会被暴露,固守在此的巡逻箭手会发现教堂顶尖的异状,如黑夜大海上瞧见的灯塔光芒,大声的警告下开始再一次的追捕。只消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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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太浪漫了!”城市低矮拥挤的屋顶推搡着向外,直到漫无边际开阔的原野将它的边界交付给地平线,大块的云堆叠在一起,深深浅浅的,歪歪扭扭地散落在视野所见沉沦在靛青染料里的天空。看呐,站在主的指尖上眺望世间,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一切又仿佛染上温柔的絮语,还只是下方的警告,话里的敌意被夜风扯散了——有那么多的理由可以为他修饰,但归结本心,只是自己在为那个迟迟懈怠攻击的圣殿骑士镀上不存在的光,忽明忽暗的,如芝麻粒大小的光游走在巷道里,“您正注视着我,当众人徘徊在迷离的梦境里,当士兵如水塘里趋于静止的水草,只剩下哈欠强打着精神,只有您,仰视着我,宛如晨曦先行而至的使者,仰视着眺望整座维也纳的我!您想看吗?那就让您见证接下来您想,您渴望看见的吧!”展开双臂犹如拥抱什么,是去拥抱着遥不可及的明月?还是不愿落在肩上的燕隼,都不是——双臂怀抱着的是一团空气,不可捉摸的夜风,但身体却面向着那位靠着砖墙被静谧亲吻着的圣殿骑士,“希望我们下次再见——!”脸上笑容较之方才如突然炸开的火焰,眉目唇角尽数晕开心底的活泼劲,踩着一端的脚尖向下轻压,身体随之携着风一并纵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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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在低语,鸟雀振翅的声响,开启又关闭的门,夜归的旅人和大笑着从酒馆走出的赌徒,难以一一辨别的声音模糊又真切的传来——所有的一切汇聚起来,促成了整个维也纳的歌。黎明的光芒还未亮起,金发的刺客裹挟着虚假阳光的倒影从教堂顶尖上一跃而下,收起翅膀的鸟为什么能安全着陆?于是他的斗篷在风的作用下张开,金色的鸟类张开了他的翅膀,掠食动物的爪子被收起,片刻间追捕、命令、必须几乎消失了,只剩下自由——绝对的,欢笑着的自由。落在干草车里的刺客从中爬出,抖落身上的干草抬头看向自己,挑衅或是等待?隔过一整个教堂的高度难以看清。微微欠身行礼,为了下一次的追捕,为了对他成功的逃离致意,为了又一个黎明。对方带着坠落之时未曾改变的笑意同样向自己回礼,转身跑入维也纳夜色的怀抱。只消黎明,只需初晨的光芒亮起,Antonio Salieri会再一次回归,去承认他的又一次失败。只消黎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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