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總是對的了嗎？”
蝙蝠俠，或者說布魯斯韋恩笑了起來，就像是小醜提了個十分滑稽且可笑的問題，他的笑聲先是咕噥在嗓子眼裏，過了好幾秒才是開懷大笑。
這有什麽好笑的。
小醜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切，注視著捧腹大笑的蝙蝠，蝙蝠出錯過很多回，他也一樣，誰都是在錯誤裏兜彎，誰都在追逐勝利的一瞥，誰都牽起過勝利女神的手掌，誰都對過，也迅速得錯了。
他看得出來，蝙蝠為此笑出了眼淚，小醜掂了掂撬棍，隨機將它拋下了天台，哐得擊中垃圾桶的聲響和流浪貓淒厲的叫聲。小醜聳聳肩，“很好笑嗎，蝙蝠？”
“多餘的提問，小醜。”蝙蝠俠語氣裏的笑意未褪，眼下的場景像個滑稽劇。
小醜咧了個看起來很不快樂的笑臉，至少真心程度和對面陰沉的黑怪物比要違心十倍，“好吧，你很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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