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伸出手吧,石岡君。
御手洗潔没這麽說過,形形色色的話講了不少,捉住對方的手腕如同牽住狗繩似的自然,是的,沒少做過,從未說過。
“行動就是語言!”氣勢高漲的偵探彷彿競選市長總結陳詞般的高喊出聲,石岡和己停下泡茶的動作,茶壺擱置茶墊上,是看向神經病的眼神。
“我沒向你求助過,御手洗。”助手折疊整齊茶几上散亂的日報,語氣平靜。
“當然,當然,你沒有說過,就像我也沒有說過。那些眼神在出賣自我,那些行動在奉獻自我。石岡君,語言只是一種坦率直接的闡述,可是你我都不是會用語言去前進的類型。”
這說的沒錯。
“你用十六年的時間擅自做主,擔任騎士這一高人氣角色,未經我許可。”
“也許是你默許了呢?”
他們在一個寻常不过的午後,喝著喜愛的紅茶,御手洗斜挑眼皮,詭譎又篤定地笑道。
“自戀狂。”石岡翻了個白眼給他,當時。
而現在他給御手洗的回答前加了個前述,藉著他又想,這下該回答什麽呢,“不是我,”不是我默許。
“那是什麼?”他在紙上自問自答。
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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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在這倆身上不過是牽強附會,自欺欺人的幌子罷了。